十二时辰之--你谁啊?
- 今日看长安十二时辰,李必一句,“你谁啊?”突发脑洞,古风首次尝试,有偏颇还请担待。
- 短打一发完,超甜,包你喜欢,历史架空,没得上升。
1.
凯千434年,旧主驾崩,新帝即位,兵将涣散,贪官投机,根基不稳。
新帝二十逾一,多言善怒,人猜其残暴无度,多半败国之主。
继位不多日,时夜宫中大火,婢女躲散,乱党肆虐,新主携亲信二三出逃。
连夜奔波,逃至城外一青山绿水,仙雾缭绕之处。
山顶寻得一清新出尘之庭院,三五孩童玩耍,四七妇孺田织,一队青壮农耕。
好一处世外桃源。
新帝之行于此,饥寒交迫,滴水未进,寻得此处,登门以求。
乃得门童指引,进得大堂,可视一年纪尚轻似主事之人,端坐于厅中。
青衣丝衫,一尘不染。
青衣男子闻声回首,浅眸善目,星眉昂扬。
落难新帝心下一动,半晌痴迷:世间竟有如此气度不凡之仙子?
“仙子”命人备下茶水餐食,一番招待,不急不躁,待客餐毕,薄唇轻启,方始询问:
“汝等...何人?”
2.
新帝一一作答。
“落难少爷,二三家丁,仇家追杀,逃窜至此。”
“可否,收留数日?”
青衣仙子不急允诺,只问,“所言为真?”
“句句属实。”
“可曾作恶?”
“不曾。”
青衣仙子垂目低眉,“何以称呼?”
新帝思虑片刻,谋一化名,“免贵姓白,单名二十。”
“哦?”
青衣仙子抬眸,打量眼前同龄男子片刻,浅笑一瞬,命人,“备三间上房,待客。”
3.
歇脚两日。
乃知青衣仙子,姓李名必,字长源。
化名天子,白某常时窥视。
知其五时便起,清淡食饮,诵书写字,抚琴吟诗。
知其喜静不怒,少言温柔。
知其养猫一只,怜爱有加。
这日见其坐怀扶猫,凑近聊之,“此猫何名?”
仙子轻抚爱猫,抬头示人,褐眸温存,“当真想知?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青衣仙子起身,如孩童调皮开怀,唇边梨涡尽显,踱步信庭,“与你同名,名为二十。”
灵动可爱,未曾见过。
于猫同名之人如痴如醉,久久不曾言。
4.
时日渐长,二人相处愈近。
语言客气愈减,行为亲密有加。
二十唤人以长源代李必。
李必称之二十替白生。
只是此二十与彼二十日常混之,如唤之,猫咪与男子同时应之。
大只二十不气反宠溺,长源低头只顾浅笑。
岁月静好,偶有信鸽长空。
二十便问长源,“如有危难,可怕之?”
长源浅眸清澈,“岂是贪生怕死之人?”
5.
这日清晨,长源于后庭浇花。
水清花娇,晨光薄云。
美景安静温吞。
身后突袭一人,身影笼罩,啧啧称奇,“是副好光景。”
长源回身,见来人灿烂笑颜,心下温柔,附和答之,“是,好花好天色,美哉。”
身后人就揽住身前小仙子,轻柔有加,“美哉?不及某人。”
仙子随即耳后渐红,娇嗔答道,“登徒浪子。”
却不曾推开浪子。
浪子痴笑,抚仙子秀指,重复一次,“花虽美,不及某人。”
6.
这日有叛党登门寻人,浩浩荡荡。
长源于庭前会之,淡定自若。
歹徒执火把,携长刀,凶悍喝之,“可曾藏逃窜之人二三?”
主事仙子纹丝不动,只倾吐三字以藐之,“你谁啊?”
来人被辱,温怒,“交人!交还是不交。”
“不交。”仙子之言,掷地有声
7.
青山内一片厮杀,火光与惨叫连天。
损伤数十,来人寻得四处也不见所寻之人,厮杀无用,一二时辰皆溃退。
长源携家丁密室寻二十。
先前强藏其人于密室,今不过空空如也。
何以逃之?何以不言?
青衣仙子迟缓片刻,方听人疑,“是否惧怕灾祸,遂逃之?”
仙子眼眶见红,叹不过如此。
8.
隔两三日,有信鸽入室。
字迹并无清秀如长源,却字字力道。
“见字如面,请等二十十二时辰,登门解释。”
长源叠信于衣内,嘴唇渐鼓,到底仍存些许不告而别之怒气,哼声坐下。
娇声怒气唤一声,“二十!”
随即有猫咪窜入仙子怀中。
仙子轻敲其脑,责怪道,“坏二十!害我担心数日!”
9.
十二时辰已过,却无良人前来。
却有大批贺礼源源不断送来。
长源却不动声色,一一拒绝。
前日有鲜美特供精美餐食送来,长源一拒。
来使所谓何?
长源道,“辟谷中,不食。”
下一日,有精美衣衫被送,刺绣华丽龙凤,长源再拒。
又所谓何?
长源怒气渐长,冲使人嘴型一示,慢慢答之,“丑....”
长源内心恼之:我所要,非美食,非华衣,非黄金,亦非良田!
二十汝为何不知?
三日终有福气华贵之男子驰马而来。
气度不凡,不怒自威。
众人视之,可不是前些日之避难男子,二十?
10.
二十下马直奔室内寻仙子。
仙子见来人不喜反怒,脸颊嘟起,负气往内室避之不想见。
来人随即急哄,抓人衣袖,揽人肩膀,好声好气,“我知错。”
“何错之有?” 仙子并未抬头看人。
“错之不告而别,实则情势紧急,被武将急寻回程谋事制敌。”
“还有?” 仙子整理被抓之衣袖,不依不饶。
“还有...错在骗你...我本是...” 二十抬手向上指,小心翼翼,怕人惊恐,轻声道出真相--“天子。”
可长源无半分惊慌,气定神闲,娓娓道来:“第一日你道你名之白二十,你以为我不知,白,二,十,合之即为‘皇’ 字?!”
二十震惊有余,“原是我愚笨,竟以为长源一直不知。净忘长源聪慧过人,一早便知。”
“所以到底错在何处?” 仙子低眉顺目,内心只道心上人莫不是呆瓜。
二十一时语塞。
青衣仙子只道亏了!还真是呆瓜一枚!
心下一气,直截了当,“你话你十二时辰便来!如今?几日?”
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
天子放心,再去揽人入怀,“事务缠身,确是我之过。”
听人承认过处,怀内人才脸色见好,便又听人补问,“可是十分想念?”
“没有。” 仙子略微赌气故意言之。
天子大笑,更喜怀中人如此这般耍性娇嗔,不由抱紧怀中人,轻佻人下颚,轻唤之“夫人此样更娇。”
怀内人微颤,微红羞色爬上脸颊,去抓人不安分手掌,“你你你...一派胡言...停下...你以为...”
轻颤与羞涩并存,继续断断续续反驳,“嗯..嗯..你以为....”
怎奈此时青衣仙子青衣已被天子褪去,露出的洁白无瑕里衣也被眼前人挑开,被触摸肌肤纹理,仍旧羞涩不堪把余下的话讲完,“你谁啊?”
“哦?”
天子,亦是二十,挑颚轻吻眼前原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子,眼睛仿若桃花温柔,“方才之话,可再重复一次?”
怀中仙子已又乖又羞,往日神智已去一二,此刻只管湿湿嗒嗒又撒娇气去回复心上人,“我说...你以为...你谁啊?”
仙子的心上人就也笑的像什么喜上眉梢的仙子,温温柔柔的答道,
“你问我是谁啊?...我啊,从此刻起,便是你名副其实的夫君。”
屋内幔帐落下。
喵呜,猫咪二十逃窗而去:实因另一只二十好令人羞耻!
END.
长安十二时辰好值得细看,我喜欢。
它赐予我脑洞,我也喜欢。
一气呵成,也希望你们喜欢。
看文愉快,有话评论就好。周末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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